Experimental Study on Emission Law of VOCs from Non-metallic Materials for Railway Passenger Tra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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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为了研究温度对铁路客车典型非金属材料中挥发性有机化合物释放量的影响，基于多气固比法和数据拟合法，对典型非金属材料（重防腐涂料、地板布、玻璃纤维增强塑料）的挥发性有机化合物释放规律进行了试验研究. 首先，分别测量了4种不同气固比条件下的挥发性有机化合物浓度，得到挥发性有机化合物释放关键参数（初始可散发浓度和分配系数）；然后，结合车辆工艺和运用场景，研究不同温度对挥发性有机化合物释放规律的影响. 研究结果表明：材质的物理化学性能和温度是影响挥发性有机化合物释放特性的重要因素；温度从16 ℃升高至55 ℃，苯系物和醛类散发浓度均呈减小的趋势，重防腐涂料的初始可散发浓度减小为1.8%，其分配系数减小，地板布和玻璃钢的初始可散发浓度减小至0.3%以下，地板布的分配系数增大，玻璃钢的分配系数减小；苯系物是挥发性有机化合物的主要成分，其中以苯乙烯占比最大，甲苯、乙苯以及二甲苯占比排序规律不明显，并且未检测出苯；在铁道车辆烘焙法环保净化处理时，建议重防腐涂料的烘焙温度不小于55 ℃，地板布和玻璃钢的烘焙温度不小于45 ℃.
Abstract:In order to study the effect of the temperature on the emission of volatile organic compounds (VOCs) from typical non-metallic materials (heavy anti-corrosion coatings, floor covering, and glassfiber reinforced plastics) for railway passenger trains, tests were carried out to analyze the emission law of VOCs based on multi-gas-solid ratio method and data fitting method. First, the concentrations of VOCs under four different gas-solid ratios were measured, and key parameters (initial emittable concentration and diffusion coefficient) influencing the emission of VOCs were obtained. Then, with the help of vehicle manufacturing technology and application scenarios, the effect of different temperatures on the emission law of VOCs was studied.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physical and chemical properties of the materials and the temperature greatly affect the emission of VOCs. When the temperature rises from 16 to 55 ℃, the concentrations of benzene compounds and aldehydes decrease; the initial emittable concentration of heavy anti-corrosion coatings is decreased to 1.8%, and its diffusion coefficient is decreased. At the same time, the initial emittable concentrations of both floor covering and glassfiber reinforced plastics are decreased to less than 0.3%; the diffusion coefficient of floor covering is increased, while that of glassfiber reinforced plastics is decreased. Benzene compounds are the main components of VOCs, in which the styrene accounts for the largest proportion, and the ranking rule of toluene, ethylbenzene, and xylene is not obvious. Meanwhile, the benzene is not detected in the test. In the baking process of railway trains for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it is suggested that the baking temperature of heavy anti-corrosion coatings should not be less than 55 ℃, and that of floor covering and glassfiber reinforced plastics should not be less than 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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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层建筑作为典型的风敏结构，建筑上的风荷载与其气动外形密切相关[1-2]. 随着建造技术的发展，越来越多的辅助构件，如阳台、外伸板、粗糙条[3-4]等被安装在高层建筑外立面. 这些附属物的存在不仅影响建筑的气动外形，也会改变建筑表面风压分布、风荷载及周围风环境. 因此，弄清附属物对建筑风效应的影响十分必要.
部分学者通过风洞试验探索了附属物对风压和风荷载的影响. 阳台可以显著改变迎风面上部的平均和峰值风压分布[5-6]，建筑物表面风压降低约30%[7]. 不同布置形式的肋板对风荷载的影响不同[8]，连续水平板会略微增加顺风向平均基底弯矩，而间隔水平板能降低横风向脉动基底弯矩[9]. 迎风面边缘附近的竖向肋板会增加迎风角区域的吸力[10]，同时，还会显著降低表面脉动风压，最大降幅约为57%[11].
虽然试验证明了附属物能减弱结构上的风荷载，但其抗风工作机理尚不清楚. 因此，为阐明附属物的流场修正机理，一些学者尝试利用流动可视化 技术（PIV）和LES （large eddy simulation）研究附属物对建筑周围流场特征的影响. Ai等[12]发现带栏杆的水平阳台能显著抑制迎风面和背风面附近的竖向流，但同时增强了近壁湍流脉动. Zheng等[13]认为相邻阳台间的局部旋涡是影响风速和风压分布的重要因素. 建筑边缘附近的阳台能有效抑制流动分离，并破坏涡脱过程[14].
除水平附属物外，Liu等[15]发现竖向肋板能显著降低侧风面附近湍流脉动，并将高湍流区推离侧风面；Liu等[16-17]认为迎风角竖向肋板附近形成的局部涡旋可以明显改变模型周围的流场结构；Hui等[18]发现不同位置的肋板对流场结构的影响明显不同，迎风面肋板抗风作用最明显，而侧风面和背风面肋板对流场结构的影响较弱.
尽管部分学者探究了外伸肋板的流场修正机理，但由于肋板布置的复杂性，水平肋板的抗风工作机理仍需进行系统的研究.
本文采用LES方法研究大气边界层来流（ABL）下水平肋板密度和布置形式对高层建筑流场和气动特性的影响，并详细分析肋板对风场特征的影响，如近壁流、涡结构和竖向流等，借助流场信息阐明肋板的抗风工作机理，为实际高层建筑外辅助构件的抗风设计和布置提供参考.
1. 数值方法
1.1 模型信息
以刚性模型为目标高层建筑，模型长、宽、高（D、B、H）的比例为1∶1∶4. 模型缩尺比为1∶200，模型高度和对应实际建筑高度分别为0.4 m和80 m. 外伸肋板安装在模型的外立面，如图1所示. 图中：d为外伸长度，b、h分别为2个相邻板间的水平和垂直距离, α为风向角. 模型1～3研究肋板密度的影响，模型2～5研究肋板布局的影响. 外伸肋板主要有3个参数， d固定为0.06D （实际尺寸为1.2 m），该尺寸与阳台的尺寸相似[6]. 肋板的具体尺寸信息如表1所示.
表 1 肋板尺寸信息Table 1. Dimension information of ribs模型编号 d/D/% b/D//% h/D//% 1 6 50.0 2 6 25.0 3 6 12.5 4 6 20 25.0 5 6 60 25.0 1.2 控制方程及求解策略
本次模拟选择LES湍流模型，亚格子尺度模型为标准SGS （subgrid scale）模型，Smagorinsky常数Cs取值为0.13，Cs在0.10～0.14范围内模拟结果较好[19]. 不可压缩流滤波后的N-S方程为
∂¯ui∂t+∂(¯ui¯uj)∂xj=−1ρ∂¯p∂xi+ν∂2¯ui∂xj∂xj−∂τij∂xj, (1) τij = −2νt¯Sij+13τkkδij, (2) ¯Sij = 12(∂¯ui∂xj+∂¯uj∂xi), (3) ∂¯ui∂xi=0, (4) 式中：xi （xj）为笛卡尔坐标系中x、y、z 3个方向的坐标值，${\overline u}_i\left(u_j\right) $为x、y、z 3个方向的速度，${\overline p}$为滤波后的压力，ρ、ν分别为空气密度和运动黏度，τij为SGS亚格子应力张量，νt为SGS涡黏性系数，${\overline S}_{ij} $为滤波后的应变率张量，t为时间.
利用开源软件OpenFOAM进行瞬态模拟，求解器选择PimpleFoam. 在控制方程的求解中，数值模型离散格式选择如下：二阶后向差分方案用于时间离散，控制方程中的扩散项和对流项分别采用二阶中心差分格式和线性迎风稳定输运格式（LUST）. PIMPLE算法用于解决压力-速度耦合问题. 几何代数多重网格（GAMG）和预处理双共轭梯度（PBiCG）求解器用于计算迭代过程中的压力和速度[20]. 本次模拟的时间步长设置为5 × 10−5，模拟中的平均库郎数（CFL）为0.008，最大库郎数小于1.200. 每个工况的总模拟时长为9 s.
1.3 网格信息和边界条件
计算域和网格信息如图2所示. 图中：①～④ 为加密区. 计算域入口处施加湍流来流（ABL），出口为自由流条件，侧壁和计算域顶部为滑移边界条件，建筑物表面和地面为无滑移边界条件，阻塞率为0.6%.
利用网格生成工具snappyHexMesh生成网格系统. 本次模拟采用4个加密区实现网格的逐级加密（图2（a）、（b）），加密区 ①～④ 尺寸分别为9H × 3.5H × 2H、1.75H × 1.75H × 1.5H、0.75H × 0.75H × 1.1H、0.04H × 0.04H × 1.03H. 计算域内主要采用结构化网格，非结构化网格只出现在加密区的交界处. 3种不同的网格布局用于检查网格无关性，如表2所示. 网格2的近壁首层网格在水平方向上高度为1/125D. 建筑物附近竖直方向的网格尺寸远小于水平方向的网格尺寸，近地面的网格尺寸为1/600D，网格2的数量约为7百万.
表 2 网格信息Table 2. Mesh information网格 最小网格 最大网格 数量/百万 x/y z x/y z 网格 1 1/62.5D 1/300D 0.6D 1D 3.7 网格 2 1/125.0D 1/600D 0.6D 1D 7.2 网格 3 1/250.0D 1/ 1200 D0.6D 1D 13.6 使用一致离散随机流生成（CDRFG）方法[21]生成入口的脉动风速时程. 该方法基于速度功率谱的离散化和合成技术，可以很好地保持湍流能量和速度相干性，也可以准确评估作用在建筑物上的风荷载[21]. 顺流向平均风速U、湍流强度Iu剖面[22-23]及顺风向脉动风速功率谱如图3所示：速度剖面指数为1/6，建筑物屋顶处的顺风向平均风速UH为8 m/s，对应的雷诺数Re=5.5 × 104，建筑物高度处的湍流积分尺度LuH为0.24 m. 目标建筑物处的风场特性决定结构上的风荷载. 由图3可知，平均风速和湍流强度剖面与已有文献[22-23]结果吻合较好，但由于LES自身的数值耗散，模型位置处的湍流强度相比入口处有一定程度的减小；顺风向脉动风速谱也与von Karma谱[20]一致，表明CDRFG方法生成的来流湍流是可靠的.
1.4 气动力定义和结果验证
无量纲风压系数Cp、阻力系数Cd和升力系数Cl定义如下：
Cp=Δp1/2ρU2H， (5) Cd=Fd1/2ρU2HA, (6) Cl=Fl1/122ρU2HA， (7) 式中：Δp为压差，Fd、Fl分别为总阻力和总升力，A为投影面积.
大涡模拟的结果验证如图4[22-23]和表3所示. 图中：a、b、c、d表示模型边缘. 表中：AR为高宽比，${\overline C}_{\mathrm{d}} $、${C}_{{\mathrm{d}}1} $为阻力的时均值和均方根值，Cl1为升力的均方根值. 可以看出，本次LES得到的平均风压系数${\overline C}_{\mathrm{P}} $的分布与已有研究结果接近[22-23]，但LES得到的脉动风压均方根${C}_{{\mathrm{p}}1} $与已有结果略微差异，可能因为湍流生成方法、数值方案和网格分辨率等方面的差异造成的. 风压的差异会导致模型上风荷载不同（如表3所示）. 与已有研究结果相比，本次模拟结果在合理范围内，表明本次模拟结果是可靠的. 网格1会高估脉动风压均方根，网格2、3的结果更接近已有研究结果. 因此，本研究采用网格2方案来平衡计算成本和结果精度.
表 3 参考方柱LES结果及验证Table 3. LES results of square column and verification方法 文献 Re/104 AR ${\overline C}_{\mathrm{d}} $ ${C}_{{\mathrm{d}}1} $ ${C}_{{\mathrm{l}}1} $ St LES 网格 1 5.5 4 1.220 0.09 0.330 0.100 网格 2 5.5 4 1.147 0.10 0.300 0.096 网格 3 5.5 4 1.156 0.11 0.310 0.094 试验 文献 [22] 5.5 4 1.200 0.410 0.100 文献 [23] 5.0 4 1.280 0.13 0.320 0.085 文献 [24] 6.0 4 1.270 0.08 0.296 0.097 文献 [25] 7.3 3 1.290 0.102 文献 [11] 5.5 5 0.930 0.350 0.100 文献 [10] 5.5 5 1.080 2. 外伸板对流场结构的影响
2.1 平均流场结构
大气边界层来流下的建筑物周围会产生明显的三维流动结构，不同高度处的平均流场如图5所示. 可以看出：不同高度处的旋涡大小差异明显；相比模型1～3，在z=0.52H高度处，参考模型的尾涡相对较短，尺寸较小，表明肋板能拉长尾涡；模型顶部自由端效应导致建筑物屋顶附近尾涡缺失（z=0.95 H）.
图 5 不同高度处水平截面上的平均流线和平均流速Figure 5. Mean streamlines and mean flow velocity on horizontal sections at different heights图6所示为竖直中心面（y=0D）上的顺风向平均风速和平均流线，以阐明水平肋板对竖向流动的影响. 对于参考模型，来流在迎风面0.73H高度附近停滞. 当模型上安装水平肋板时，迎风面上的驻点相比参考模型无明显变化，肋板附近形成小尺寸局部旋涡.
图 6 竖直截面上（y = 0D）的平均流线和平均流速Figure 6. Mean streamlines and mean flow velocity on vertical sections （y = 0D）肋板密度会明显改变尾流区鞍点高度，鞍点高度随密度增加而减小，模型2、3的尾部鞍点高度分别为1.17D和1.23D（图6（c）、（d）），远低于参考模型的高度（1.50D）. 对比图6（c）、（d）的结果可以发现，沿建筑物高度的肋板密度较大时，肋板对尾部鞍点影响较小. 图6（c）中的点F表示流动再附点，局部旋涡再附在模型迎风面上.
另外，本节还研究了肋板水平间距（模型4和模型5）对平均流场的影响. 对比模型2、4、5的结果可以看出，随着水平间隙的增加，尾涡逐渐变小，尾部鞍点的高度明显变高（图6（c）、（e）～（f）），说明外伸板随着水平距离的增大，其对尾涡的影响逐渐变弱.
3. 外伸板对风压和风荷载的影响
3.1 外伸板密度影响
流场结构的变化会影响模型壁面风压分布（图7）. 由图7（a）可知，参考模型中心线上的${\overline C }_{\mathrm{P}}$沿竖向平滑变化，${\overline C }_{\mathrm{P}} $最大值出现在0.8H左右. 当模型上安装外伸板时，${\overline C }_{\mathrm{P}} $分布变化明显，模型1～3的${\overline C }_{\mathrm{P}} $呈“之”字形分布，肋板附近出现${\overline C }_{\mathrm{P}} $的局部最大值和最小值. Hui等[9]也发现了迎风面和背风面${\overline C }_{\mathrm{P}} $的“之”字形模式. 这种结果可用图6所示的近壁流场来解释，因为肋板上、下形成的局部旋涡会导致局部压力的出现. 靠近模型自由端（0.8H～1.0H）或模型底部（0～0.3H）时，压力变化更显著（图7（a）），因为上、下部肋板附近形成的旋涡尺寸相对较大，大尺寸旋涡对${\overline C}_{\mathrm{P}} $的影响更大. ${\overline C }_{\mathrm{p}} $的变化幅度随着肋板密度的增加而减小，因为密集的肋板明显影响近壁流并减小肋板附近局部旋涡的尺寸（图6（b）～（d）中的区域L）. 较大的局部旋涡将导致模型1上出现较大${C}_{{\mathrm{p}}1} $. 对于迎风面，${C}_{{\mathrm{p}}1} $的变化也随着肋板密度的增加而减小，如图7（b）所示.
在z=0.52H处，侧壁面上的风压分布如图8所示. 图中：A、B为侧风面边缘. 4个模型在0.52H处的风压系数在前缘和后缘处基本保持不变，（图8（a）），但模型边缘附近风压系数因流动分离和次级涡的影响而发生突变. 外伸板能明显降低侧壁面风压，相比参考模型，模型1～3在0.52H处的${\overline C }_{\mathrm{P}} $和${C}_{{\mathrm{p}}1} $小于参考模型，${\overline C }_{\mathrm{P}} $和${C}_{{\mathrm{p}}1} $的最大降幅分别为20%和17%.
带板和无板光面模型的平均阻力系数${\overline C}_{\mathrm{d}}$、${C}_{{\mathrm{d}}1} $和${C}_{{\mathrm{l}}1} $如表4所示，脉动力是荷载系数的标准差. 由表可知，外伸板虽然影响迎风面的压力分布，但其对阻力无明显影响，然而，带板模型1～3的${C}_{{\mathrm{l}}1} $明显较小，减幅约为27%，是因为模型1～3侧壁面风压较小（图8）.
表 4 参考方柱和模型1～3的风荷载系数Table 4. Wind load coefficients for square column and models 1–3名称 ${\overline C}_{\mathrm{d}} $ ${ C}_{{\mathrm{d}}1} $ ${ C}_{{\mathrm{l}}1} $ 方柱 1.147 0.100 0.300 模型 1 0.146 0.102 0.232 模型 2 0.149 0.102 0.219 模型 3 0.145 0.101 0.218 3.2 外伸板布置形式的影响
图9为不同布置形式肋板模型的平均压力分布. 由图可知：连续和间断布置形式明显影响压力的分布；对于迎风面，肋板的存在使带板模型上的${\overline C}_{\mathrm{P}} $间断分布，模型4、5的${\overline C}_{\mathrm{P}} $表面压力分布特征逐渐消失；模型2中的连续肋板明显增加了模型迎风面顶部的${\overline C}_{\mathrm{P}} $；肋板显著降低整个侧壁面上的${\overline C}_{\mathrm{P}} $，尤其侧壁面底部，相比参考模型，${\overline C}_{\mathrm{P}} $最大减小22%.
模型2、4、5的风荷载如表5所示. 由表可知，3个模型的阻力相似，但脉动升力从模型2到模型5逐渐增加，模型5的升力最大，这说明仅在模型角部布置水平板对升力影响较小.
表 5 模型2、4、5的风荷载Table 5. Wind loads of models 2, 4, 5名称 ${\overline C}_{\mathrm{d}} $ ${C}_{{\mathrm{d}}1} $ ${C}_{{\mathrm{l}}1} $ 模型 2 1.149 0.102 0.219 模型 4 1.156 0.106 0.229 模型 5 1.153 0.103 0.261 4. 结 论
本文采用LES方法评估大气边界层流下外伸肋板对高层建筑气动特性的影响. 详细阐述了肋板密度和布置形式对模型流场特征的影响，如近壁流、涡结构和竖向流等，并借助流场信息阐明了壁面风压和整体风荷载的变化，以评估不同肋板的抗风性能，阐明湍流来流下外伸板的流场机理. 得到以下结论：
1） 水平板明显影响尾涡尺寸和尾部鞍点，水平板能明显拉长尾涡. 尾部鞍点高度随着肋板密度的增加而减小，沿建筑物高度的肋板密度过大时，尾部鞍点无明显变化. 外伸板随着水平间距的增大，其对尾涡的影响逐渐变弱.
2） 水平板可以有效抑制建筑立面附近的竖向流动，导致近壁流动形式明显变化. 连续竖直板明显影响近壁流，而间隔肋板对近壁流的影响相对较弱.
3） 流场的变化会改变壁面风压分布. 水平板使迎风面的平均风压${\overline C}_{\mathrm{P}} $呈“之”字形分布. 水平板可以明显降低侧壁面上平均和脉动风压，最大降幅分别约为20%和17%.
4） 水平板不改变模型的平均阻力${\overline C}_{\mathrm{d}} $，但会明显降低模型上的${ C}_{{\mathrm{l}}1} $，最大减幅为27%. 连续肋板相比间隔肋板能更明显的降低模型上的气动力.
5） 连续布置且密度适中的水平肋板对高层建筑周围的流场结构和建筑上的风荷载影响更显著，因此，实际高层建筑外辅助构件的设计和布置时应采用连续水平肋板，肋板布置密度适中即可.
致谢：中国电建集团成都院科技项目（P49321，PA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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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不同非金属材料的VOCs线性拟合结果
Figure 2. Linear fitting results for VOCs from different non-metallic materials
图 3 不同温度时重防腐涂料中VOCs平衡浓度
Figure 3. Concentrations of VOCs from heavy anti-corrosion coatings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
图 4 不同温度时地板布中VOCs平衡浓度
Figure 4. Equilibrium concentrations of VOCs from floor covering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
图 5 不同温度时玻璃钢中VOCs平衡浓度
Figure 5. Equilibrium concentrations of VOCs from glassfiber reinforced plastics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
表 1 试验设备
Table 1. Experimental equipment
设备名称 型号规格 聚氟乙烯（PVF）薄膜袋 100 L 氮气 体积分数不小于99.99% 恒温恒湿环境仓 DNF-500A 大气采样仪 QC-2B双路 2,6-二苯呋喃多孔聚合
物树脂（porous polymer 2,6-diphenyl
furan resin, Tenax-TA）采样管200 mg 2,4-二硝基苯肼（2,4-dinitrophenyl
hydrazine, DNPH）采样管300 mg/mL 质谱联用仪（GC-MS/MS） EXPEC 5231 气相色谱 高效液相色谱仪 EX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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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测试工况
Table 2. Experimental conditions
测试材料 测试
温度/℃气固比 实车气
固比重防腐
涂料16、25、
35、45、55941.2、392.2、170.0、94.1 170.0 地板布 671.4、333.3、142.9、65.8 617.4 玻璃钢 1000.0、416.0、333.3、250.0 4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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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重防腐涂料中VOCs的释放关键参数值
Table 3. Key emission parameters for VOCs in heavy anti-corrosion coatings
编号 VOC 16 ℃ 25 ℃ 35 ℃ 45 ℃ 55 ℃ C0/（mg·m−3） K C0/（mg·m−3） K C0/（mg·m−3） K C0/（mg·m−3） K C0/（mg·m−3） K 1 甲苯 518.135 3725.824 61.576 835.039 21.128 793.823 23.095 502.336 6.455 1446.152 2 乙苯 390.625 1110.180 75.643 333.204 10.492 85.016 71.839 626.232 4.187 425.315 3 二甲苯 540.541 1382.216 71.839 280.830 6.913 122.833 101.523 751.252 5.675 390.967 4 苯乙烯 2917.893 850.041 558.659 343.128 56.211 144.483 729.927 795.599 46.926 1071.506 5 TVOC 4099.150 915.176 1562.500 744.719 104.932 128.583 970.874 667.942 72.098 361.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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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 地板布中VOCs的释放关键参数值
Table 4. Key emission parameters for VOCs in floor covering
VOC 16 ℃ 25 ℃ 35 ℃ 45 ℃ 55 ℃ C0/（mg·m−3） K C0/（mg·m−3） K C0/（mg·m−3） K C0/（mg·m−3） K C0/（mg·m−3） K 甲苯 606.061 1219.267 12.133 974.328 51.125 904.766 4.318 373.513 乙苯 1154.450 932.784 99.602 4463.983 81.169 514.978 1.514 104.657 二甲苯 1261.456 853.349 36.298 1847.089 56.433 477.818 1.124 54.591 苯乙烯 7435.884 1076.419 15.359 415.293 699.301 472.664 7.343 89.615 TVOC 10360.687 971.211 189.394 1251.769 961.538 505.750 17.268 86.127 8.632 15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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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5 玻璃钢中VOCs的释放关键参数值
Table 5. Key emission parameters for VOCs in glassfiber reinforced plastics
VOC 16 ℃ 25 ℃ 35 ℃ 45 ℃ 55 ℃ C0/（mg·m−3） K C0/（mg·m−3） K C0/（mg·m−3） K C0/（mg·m−3） K C0/（mg·m−3） K 甲苯 52.138 1903.920 11.022 459.013 168.067 1807.793 乙苯 198.807 1348.443 12.620 293.751 359.712 2394.435 二甲苯 240.385 1249.683 13.748 448.944 537.634 3066.505 苯乙烯 1578.467 1295.969 55.066 160.374 3723.909 1973.337 TVOC 2162.751 1288.589 100.705 177.282 4668.207 1350.396 21.231 1758.985 6.831 292.6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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