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ad Characteristics of Anti-rolling Torsion Bar of High-Speed Tr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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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为获得抗侧滚扭杆在动车组运行时所受载荷的变化情况，结合陀螺仪和速度信号，研究了抗侧滚扭杆载荷随列车运行速度、曲线半径和曲线超高的变化规律；统计了不同速度级下抗侧滚扭杆载荷最值，并编制测试载荷谱、趋势载荷谱和动态载荷谱，计算趋势载荷与动态载荷在整个测试载荷中贡献的损伤比. 研究结果表明：直线工况下，抗侧滚扭杆动态载荷幅值随列车运行速度的增加而增加，当运行速度由250 km/h增大到350 km/h时，抗侧滚扭杆载荷幅值最大值增大了30%；在一定的过超高条件下，抗侧滚扭杆趋势载荷幅值随曲线半径减小而减小，240 km/h运行速度下最大载荷幅值由6.61 kN减小为3.54 kN；在曲线半径一定的条件下，抗侧滚扭杆趋势载荷幅值随曲线超高的增大而增大，240 km/h运行速度下最大载荷幅值由3.36 kN增大为5.80 kN.Abstract: In order to obtain the load characteristics of the anti-rolling torsion bar during the high-speed train operation, first, the change rules of the load with the train speed, curve radius, and curve superelevation were studied by combining the gyroscope and the speed signal. Second, the maximum loads of the anti-rolling torsion bar at different speed levels were obtained, and the load spectrum, trend load spectrum, and dynamic load spectrum were compiled to calculate the damage ratio of the trend load to dynamic load in the whole test load.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dynamic load amplitude of the anti-rolling torsion bar increases with the increasing of the train running speed under straight running condition. When the speed increases from 250 km/h to 350 km/h, the maximum load amplitude increases by 30%. At a given surplus superelevation condition, the maximum trend load amplitude of the anti-roll torsion bar decreases with the decreasing of the curve radius, which is from 6.61 kN to 3.54 kN at the operation speed of 240 km/h. For the same curve radius, the trend load amplitude increases with the increasing of the curve superelevation and the maximum load amplitude increases from 3.36 kN to 5.80 kN at the operation speed of 240 km/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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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 words:
- anti-rolling torsion bar /
- trend load /
- dynamic load /
- load spectrum /
- dam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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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密封是一种防止流体泄漏的装置，由至少一对垂直于旋转轴线的端面组成，在流体压力和补偿机构弹力（或磁力）的作用下，以及辅助密封的配合下，保持贴合并相对滑动[1]. 密封环是机械密封中最主要的元件之一，直接影响机械密封设备的性能和使用寿命[2-3]. 随着核电、石油化工、国防、深海勘探和太空探索等领域应用的迅速发展，密封环材料必须具备耐腐蚀、耐磨损、耐高/低温、强度高和导热性好等特性，以确保密封系统的平稳运行[4-8].
为延长密封环的服役寿命，通常选用高硬度、高强度以及摩擦学性能优异的材料. 目前，工业中常用的密封环材料有石墨、硬质合金（多为WC-Co和WC-Ni）和工程陶瓷（Si3N4、SiC、WC等）[9-15]. 某公司页岩气石油化工泵使用国外进口Cr合金密封环，与浸渍石墨密封环配副，构成单端面密封装置，运用在化工泵一回路系统中. 该机械密封装置采用油雾润滑，服役温度300～400 ℃，端面接触应力0.2 MPa，密封介质为页岩气. 在实际使用中，该密封装置的密封性能良好，长时间服役后的气体泄漏量仍然保持在允许范围以内，在定期检测中发现密封环端面出现明显环状磨斑，停止使用. 随后，换用国内某公司生产的YG-6硬质合金密封环与全新浸渍石墨密封环配副使用，短期运行后，硬质合金密封环端面无明显磨损，但在动静环接触区出现2处块状缺损，导致机械密封失效，气体泄漏. 为探究2种合金密封环服役性能差异的缘由，本文通过表面形貌、化学成分和力学性能表征分析，研究2种密封环的失效机制，旨在为密封环材料选择提供参考.
1. 试验材料及方法
1.1 试验材料
试验材料为某公司提供的页岩气石油化工泵上服役失效的Cr合金密封环、YG-6硬质合金密封环以及与Cr合金密封环配副的浸渍石墨密封环. 与硬质合金密封环配副的浸渍石墨密封环未出现明显损伤，仍在正常使用. 其中，Cr合金密封环与浸渍石墨密封环的加工工艺和化学成分等未知，YG-6硬质合金密封环通过粉末烧结法制成，材质为WC-Co合金，WC质量分数为94%，Co质量分数为6%. 图1为密封装置结构示意和2种合金密封环照片.
1.2 试验方法
厂家要求浸渍石墨密封环需返厂继续使用，因此，采用无水乙醇超声处理清除浸渍石墨密封环表面油渍后，通过VK-X1000型激光共聚焦显微镜（LCSM）对其表面形貌进行无损观察. 2种合金密封环的处理方法如下：首先，使用线切割机沿图2所示黑色虚线对2种合金密封环进行切割，根据切割位置从左至右依次编号为Cr合金密封环试样1-1、1-2、1-3、1-4、1-5、1-6和硬质合金密封环试样2-1、2-2、2-3、2-4、2-5；将切割样块置于装有无水乙醇的烧杯中超声清洗10 min后，使用树脂对试样1-1、1-2、1-3、1-4、1-5和试样2-1、2-2、2-3、2-4进行包埋，试样1-5横截面朝上，其余均为工作面朝上；包埋样块经400#、800#、
1500 #、2000 #、3000 #砂纸逐级打磨后，依次用5.0、2.5、1.0、0.5 μm的金刚石抛光膏抛光，经无水乙醇超声清洗后晾干备用.对试样1-6、2-5和浸渍石墨密封环的表面形貌进行LCSM观察分析；利用Apreo 2C型扫描电子显微镜（SEM）和ULTIM Max65型能谱仪（EDS）对试样1-4、1-5、2-5进行微观形貌与化学成分分析；采用Empyrean Alpha 1型X射线能谱仪（XRD）对试样1-4进行物相分析；使用LabRAM HR高分辨拉曼光谱仪对试样1-4、2-5表面进行分析表征；通过μ-x360n型便携式残余应力分析仪对试样1-6、2-5表面进行测试分析. 此外，在Agilent G200型纳米压痕仪上使用曲率半径20 nm的Berkovich金刚石针尖对试样1-1、2-1进行弹性模量测试，施加法向载荷5 mN，每个试样表面测量5个值，压痕间距大于100 μm；在HV-50型维氏硬度仪上对试样1-1、1-2、1-3、2-1、2-2、2-3进行维氏硬度测试，载荷294 N，每个试样表面测量10个值，压痕间距大于400 μm；测量压痕顶角裂纹长度，以计算试样断裂韧性KIC，如式（1）所示[16].
KIC=0.0028√HP/l, (1) 式中：l为压痕顶角处4条裂纹的总长，P为测试载荷，H为在载荷P下试样的维氏硬度值.
2. 结果与讨论
2.1 失效形貌分析
Cr合金与浸渍石墨密封环端面环形磨斑形貌LCSM照片如图3所示. 图中，红色框和绿色框分别为对应位置的放大图，余图同. 由图3（a）Cr合金密封环端面环形磨斑形貌LCSM照片可以看出，环形磨斑宽约2.4 mm，表面呈现轻微犁削效应，这表明Cr合金密封环在服役过程中端面发生轻微磨粒磨损. 值得注意的是，Cr合金密封环端面未磨损区域光洁度较差，表面粗糙度为（0.219±0.005） μm，磨损区域表面粗糙度显著降低，为（0.026±0.002） μm. 如图3（b）所示，对偶件浸渍石墨密封环端面也出现宽约2.2 mm的环形磨斑，磨斑表面存在随机分布、形状不一的剥落坑，其中，未磨损区域的表面粗糙度为（0.087±0.009） μm，磨损区域表面粗糙度略有降低，为（0.077±0.004） μm.
图 3 Cr合金与浸渍石墨密封环端面环形磨斑形貌LCSM照片Figure 3. LCSM images of annular wear scars on end faces of Cr alloy and impregnated graphite seal rings硬质合金密封环端面缺损形貌如图4所示. 由图4（a） LCSM照片可以看出，硬质合金密封环端表面平整，表面粗糙度为（0.041±0.003） μm，动静环接触区域无明显磨损，但出现块状缺损；块状缺损表面平整、颜色均匀、组织细致，周边没有出现明显的塑形变形. 高倍数SEM形貌照片显示，缺损处WC颗粒表面光滑，呈现出多面体的“冰糖状”形貌，这是典型的沿晶界断裂特征[17]. 需要指出的是，按照厂家提供的信息，与硬质合金密封环配副的浸渍石墨密封环表面无明显损伤.
图 4 硬质合金密封端面环缺损形貌Figure 4. Morphologies of end-face defects of cemented carbide seal ring2.2 成分分析
如前所述，Cr合金密封环为国外进口，加工工艺、元素组成和物相结构等信息均未知. 因此，本文对Cr合金密封环进行了EDS元素分析与XRD物相分析. 图5（a）密封环截面EDS面扫结果显示，该密封环材质包含Fe、Cr和C 3种元素，各元素均匀分布. 图5（b）密封环表面XRD图谱显示，衍射角2θ=44.5°，64.5°，82.0°，98.4° 处分别出现马氏体特征晶面（110）、（200）、（211）、（220）衍射峰，2θ=42.0°，51.1°，76.2°，90.4° 处分别出现奥氏体特征晶面（111）、（200）、（220）、（331）衍射峰，奥氏体出峰低，而马氏体特征峰强而尖锐，图谱中未发现碳化物特征峰. 图6为Cr合金密封环表面EDS图谱与拉曼图谱. 图中：Wt为质量分数，At为原子数量百分数. 可以看到，相比未磨损区域，磨损区域的C元素含量明显增加，拉曼光谱上出现了位于
1350 cm−1和1580 cm−1处的石墨特征峰（D峰与G峰），这可能源于对偶件浸渍石墨密封环表面脱落下来的石墨颗粒. 综上，国外进口密封环材质为含Cr的马氏体钢，未经渗氮、渗碳等表面强化处理，其在服役过程中未出现氧化腐蚀现象，磨损表面存在对偶件材料转移.
图 6 Cr合金密封环表面EDS图谱与拉曼图谱Figure 6. EDS spectrums and Raman spectrums of Cr alloy seal ring surface图7为硬质合金密封环表面EDS图谱与拉曼图谱. 可以看到，密封环表面元素组成为W、C、O、Co，缺损表面的O元素含量明显增加，W元素含量降低. 拉曼光谱显示，相比未缺损表面，缺损表面出现了高硬度脆性氧化物CoWO4、WO3、Co3O4的特征峰. 结果表明，硬质合金密封环接触区域的块状缺损可能源于材料氧化腐蚀诱导的脆性开裂.
图 7 硬质合金密封环表面EDS图谱与拉曼图谱Figure 7. EDS spectrums and Raman spectrums of cemented carbide seal ring surface2.3 力学性能分析
为考察材料力学性能对密封环服役特性的影响并证实硬质合金密封环表面发生氧化脆化，采用压痕法测试2种合金密封环表面的力学性能，并与厂家和文献提供的数据进行了对比. Cr合金密封环的表面硬度和弹性模量分别为（629.8±14.2） HV30和（244.7±17.4） GPa，显著低于硬质合金密封环；硬质合金密封环表面硬度与弹性模量分别为（
1475.3 ±60.1） HV30和（815.3±57.2） GPa，均大于厂家提供的YG-6硬质合金材料表面硬度（1285 ±65） HV30与弹性模量（630±50） GPa，这与硬质合金密封环表面新生成的高硬度脆性氧化物有关. 图8为2种合金密封环表面断裂韧性测试的压痕形貌LCSM照片. Cr合金密封环表面压痕边缘未出现裂纹，硬质合金密封环表面压痕尖端出现裂纹，将测量的裂纹长度带入式（1），计算得到密封环表面断裂韧性约为5.94 MPa·m1/2，低于文献报道的YG-6硬质合金材料断裂韧性（8～20 MPa·m1/2）[18-19]. 可见，Cr合金密封环表面刚度较低，但具有较好的断裂韧性，密封环端表面在服役过程中发生磨损，但不会发生脆性破坏；而硬质合金密封环在服役过程中发生了材料氧化脆化，导致表面弹性模量和硬度增大、断裂韧性降低，因此密封环端表面虽然没有发生明显磨损，但接触区域发生开裂缺损.
图 8 2种密封环表面维氏压痕形貌LCSM照片Figure 8. LCSM images of Vickers indentations on two seal rings通常，加工等原因会导致工件或结构表面存在残余应力，外部载荷和残余应力的耦合作用可能造成工件提前失效[20]. 图9为2种合金密封环表面残余应力检测结果. 2种失效密封环端面的残余应力均为压应力，其中，Cr合金密封环端面磨损区域的残余应力略大于未磨损区域的，硬质合金密封环端面缺损处的残余应力显著低于未磨损区域. 显然，硬质合金密封环表面存在较大的残余应力.
2.4 失效机制
浸渍石墨是一类用树脂、金属和无机盐等材料填塞石墨表面和内部空隙得到的材料[21-22]，表面粗糙，厂家提供的表面硬度值为（680±30） HV30，远大于Cr合金密封环. 因此，当Cr合金密封环与浸渍石墨密封环配副使用时，一旦浸渍材料或空隙遭到破坏，石墨基体容易发生片层状或者块状磨损脱落，并在摩擦界面充当第三体[23-24]，导致Cr合金密封环端面发生磨粒磨损. 需要指出的是，石墨材料通常具有良好的自润滑性能，在服役过程中界面摩擦系数会长时间保持在较低值，导致Cr合金密封环与浸渍石墨密封环的接触区域虽然发生磨粒磨损，但磨损表面存在打磨抛光行为（图2），表面粗糙度显著降低，这有利于Cr合金密封环与浸渍石墨密封环紧密贴合. 因此，尽管较低的材料刚度导致Cr合金密封环在服役过程中产生表面磨损，但泵体仍能保持良好的密封性能.
YG-6硬质合金密封环材质为WC-Co合金，通过粉末烧结法制成. 由于WC与Co的热膨胀系数相差较大，硬质合金工件内部WC相与Co相之间存在很大的残余应力，这会导致WC/Co相间萌生微裂纹，诱使工件在服役过程中发生断裂失效[25]. 如图9所示，硬质合金密封环表面存在较大残余应力，高残余应力很可能是其接触区域发生破损的诱因之一. 值得注意的是，对比厂家和文献[15-18]提供的YG-6硬质合金材料力学性能，YG-6硬质合金失效密封环的表面硬度和弹性模量增大、断裂韧性降低，而且密封环端面缺损处的O元素含量也明显增加，并出现高硬度脆性氧化物CoWO4、WO3和Co3O4的拉曼特征峰（图7）. 据报道，WC-Co硬质合金中的W元素在超过300 ℃的高温下易被氧化，生成多孔和具有裂纹的WO3[26]，O元素通过生成的孔和裂纹进入到材料内部，进一步诱发作为黏结相和增韧剂的Co元素被氧化，生成CoWO4和C6WO6等脆性较高、硬度较大的氧化物，从而导致硬质合金硬度与弹性模量增大、断裂韧性降低[27]. 如前所述，硬质合金密封环的服役温度为300～400 ℃，其与浸渍石墨密封环配副保持高速运转，接触区域温度更高，且伴随振动. 可见，高硬度和高刚度导致硬质合金密封环与浸渍石墨密封环配副使用时不易发生表面磨损，然而，高残余应力会诱发YG-6硬质合金密封环内部微裂纹萌生，同时，高温服役环境下YG-6硬质合金密封环发生氧化腐蚀诱导材料脆化，这2种因素共同作用导致硬质合金密封环接触区域在冲击应力作用下发生开裂破坏，引发泵体密封失效.
机械密封能否达到预期效果，密封环的选材具有决定性作用[28]. 密封环端面磨损是机械密封最常见的失效形式，为延长机械密封装置的服役寿命，目前多选用刚度高、耐磨性好的硬质合金、工程陶瓷等材料制造密封环. 研究结果显示，高硬度和高刚度的WC-Co硬质合金虽然具有优异的耐磨性，但工件表面残余应力高，且在高温环境下会发生氧化腐蚀、断裂韧性下降. 因此，YG-6硬质合金密封环短期使用后动静环接触区域便出现开裂破坏，导致泵体密封失效. 与YG-6硬质合金密封环相比，刚度较低的Cr合金密封环耐磨性不佳，但磨损表面存在的打磨抛光行为使得其与配副密封环保持紧密贴合，有助于泵体保持良好的密封性能. 因此，在相同工况下Cr合金密封环的服役时间远大于YG-6硬质合金密封环的. 然而，从泵体运行角度考虑，密封环端面磨损是不可忽视的安全隐患. 综上，为实现密封环长效服役，密封环的材料选择应该从服役工况出发，综合考虑材料的刚度、韧性、耐磨性和耐候性.
3. 结 论
1） 进口合金密封环材质为含Cr的马氏体钢，未经渗氮、渗碳等表面强化处理；在服役过程中，密封环表面没有氧化腐蚀现象，接触区发生磨粒磨损，但磨损表面存在打磨抛光行为，有助于泵体保持良好的密封性能.
2） YG-6硬质合金密封环表面残余应力高，且在高温服役环境下发生氧化腐蚀诱发材料脆化，其动静环接触区容易发生开裂破坏，导致泵体密封失效.
3） 密封环的材料选择应该从服役工况出发，综合考虑材料的刚度、韧性、耐磨性和耐候性，以实现长效服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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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3 陀螺仪信号与抗侧滚扭杆载荷
Figure 3. Gyroscope signal and load-time history of anti-rolling torsion bar
表 1 抗侧滚扭杆测试载荷最值
Table 1. Test load values of anti-rolling torsion bar
速度/（km•h−1） 最大值/kN 最小值/kN 幅值/kN 260 9.01 −6.08 7.54 270 9.05 −5.97 7.51 280 8.54 −5.45 6.99 290 7.10 −3.15 5.12 300 9.31 −3.92 6.61 310 8.42 −4.66 6.54 320 8.37 −5.55 6.96 330 8.88 −6.79 7.83 340 9.72 −8.77 9.24 350 10.76 −8.91 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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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抗侧滚扭杆载荷谱
Table 2. Load spectrum of anti-rolling torsion bar
级数 测试载荷 趋势载荷 动态载荷 幅值/kN 频次/次 幅值/kN 频次/次 幅值/kN 频次/次 1 0.31 399 400 0.28 22 010 0.08 395 500 2 0.93 1 124 0.84 45 0.23 9 151 3 1.55 101 1.41 3 0.38 3 060 4 2.17 8 1.97 2 0.53 1 478 5 2.79 3 2.53 6 0.68 717 6 3.41 4 3.09 4 0.83 310 7 4.03 5 3.65 1 0.98 136 8 4.66 3 4.22 4 1.13 72 9 5.28 4 4.78 1 1.28 27 10 5.90 0 5.34 1 1.44 16 11 6.52 0 5.90 0 1.59 8 12 7.14 0 6.47 0 1.74 3 13 7.76 0 7.03 1 1.89 1 14 8.38 1 7.59 0 2.04 1 15 9.00 1 8.15 1 2.19 1 16 9.62 1 8.71 1 2.34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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