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ISSN 0258-2724
  • CN 51-1277/U
  • EI Compendex
  • Scopus 收录
  • 全国中文核心期刊
  • 中国科技论文统计源期刊
  • 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来源期刊

独立充放时序SIDO开关变换器电流型变频控制技术

贺明智 林润泽 周述晗 冯沛 李欢 王登峰

马恺泽, 韩潇, 何腾伟, 白景柱. 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轴心受压性能研究[J]. 西南交通大学学报, 2024, 59(5): 1132-1139. doi: 10.3969/j.issn.0258-2724.20220332
引用本文: 贺明智, 林润泽, 周述晗, 冯沛, 李欢, 王登峰. 独立充放时序SIDO开关变换器电流型变频控制技术[J]. 西南交通大学学报, 2024, 59(5): 980-989. doi: 10.3969/j.issn.0258-2724.20220535
MA Kaize, HAN Xiao, HE Tengwei, BAI Jingzhu. Investigation of FRP-Confined UHPC Circular Stub Columns Under Axial Compression[J]. Journal of Southwest Jiaotong University, 2024, 59(5): 1132-1139. doi: 10.3969/j.issn.0258-2724.20220332
Citation: HE Mingzhi, LIN Runze, ZHOU Shuhan, FENG Pei, LI Huan, WANG Dengfeng. Current-Mode Variable Frequency Control Technique for Single-Inductor Dual-Output Switching Converter with Independent Charge and Discharge Sequence[J]. Journal of Southwest Jiaotong University, 2024, 59(5): 980-989. doi: 10.3969/j.issn.0258-2724.20220535

独立充放时序SIDO开关变换器电流型变频控制技术

doi: 10.3969/j.issn.0258-2724.20220535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62101361);四川省科技计划(2021YFQ0006);湖北省重点研发计划(2022BAA098)
详细信息
    作者简介:

    贺明智(1979—),男,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电解制氢电力电子解决方案、电力电子变流技术、(超)大功率电力电子系统及应用,E-mail:darmyhe@vip.126.com

  • 中图分类号: TM46

Current-Mode Variable Frequency Control Technique for Single-Inductor Dual-Output Switching Converter with Independent Charge and Discharge Sequence

  • 摘要:

    单电感双输出(single-inductor dual-output,SIDO)开关变换器工作在共享充放时序下存在电感电流纹波大、输出支路间交叉影响严重以及电路参数宽范围变化下控制电路不能正常工作等问题. 为此,提出一种独立充放时序电流型变频控制(current-mode variable frequency control,C-VF)技术. 首先,具体描述变换器在连续导电模式(continuous conduction mode,CCM)下的工作原理,并推导主电路开环传递函数;进一步构建闭环小信号模型,推导闭环交叉阻抗,详细分析不同输出电压及负载电流下变换器的交叉影响特性;最后,通过仿真和实验进行验证. 研究表明:相较于共享充放时序,独立充放时序C-VF CCM SIDO buck变换器减小了交叉影响,改善了负载瞬态响应性能;当两支路负载电压不等时,减轻某一支路负载可以降低该支路的交叉影响;当两支路输出电压相同但负载不同时,重载支路对轻载支路的交叉影响更小.

     

  • 纤维增强复合材料(FRP)轻质、高强,且热膨胀系数与混凝土相近,可与混凝土变形协调,具有裁剪不易松散变形、易于浸溃、施工便捷等优点[1-2]. 超高性能混凝土(UHPC)是一种高强、高韧和高耐久性的新型水泥基复合材料,具有优异的力学性能和耐久性[3-4]. 用FRP侧向约束UHPC,可以充分发挥UHPC和FRP的优点,提高核心UHPC的强度和变形能力[5].

    Lam等[6]对18个FRP约束UHPC短柱进行了轴压试验研究发现,在FRP约束下UHPC短柱的极限强度和应变显著提高. Guler[7]对碳纤维增强复合材料(CFRP)、玻璃纤维增强复合材料(GFRP)和芳纶纤维增强复合材料(AFRP)约束UHPC圆柱进行了轴向加载,并对不同纤维增强复合材料对UHPC圆柱极限强度和应变的提升程度做了对比分析. Wang等[8]对FRP约束UHPC的轴压性能进行研究,并比较FRP对UHPC、高强混凝土和普通混凝土约束性能,结果表明,由于FRP约束的UHPC具有超高强度和独特的微观结构,比FRP约束的NSC和HSC表现出更多的脆性. 邓宗才等[9-10]对FRP约束UHPC圆柱进行轴心抗压试验,结果表明,约束比和侧向约束刚度是影响试件极限强度和极限应变的关键参数,FRP的约束作用对核心UHPC的强度和延性具有提高效果. 黄美珍[11]基于细观力学方法对UHPC本构模型受钢纤维掺量的影响进行研究发现,适量的钢纤维能够显著提高UHPC的峰值应变与轴心抗压强度. 田会文等[12]利用LS-DYNA建立FRP约束UHPC圆柱细观有限元模型,研究FRP厚度、纤维缠绕角度和钢纤维体积掺量对其轴压性能的影响,结果表明,FRP显著提高核心UHPC的极限强度和延性.

    目前,国内外对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轴心受压力学性能的研究大多都是基于FRP层数、混凝土强度等变量的研究,对钢纤维影响短柱轴压性能的研究相对较少. 同时,现有研究多集中于单一变量对短柱轴压性能的影响,对多个变量耦合作用的研究较少,且缺少多个变量下短柱轴压性能的对比分析. 此外,现有研究中对FRP约束UHPC本构模型的理论分析也有待深入.

    为此,本文以FRP层数、FRP种类和钢纤维体积掺量为变量,研究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的轴压性能及变量的影响规律;并在考虑钢纤维体积掺量的影响下,提出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抗压强度和极限应变的计算模型,并进一步给出FRP约束UHPC的本构模型.

    试验共设计制作21组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和3组UHPC圆形短柱,所有试件的高度均为200 mm,直径均为100 mm. 试件编号见表1,表中:首字母“P”代表无约束试件,“G”表示G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C”表示C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N为试件的峰值荷载;ɛy为试件的轴向极限应变.

    表  1  试件编号及试验结果
    Table  1.  Specimen numbering and experimental results
    试件
    编号
    钢纤维掺量/%FRP 层数/层N/kNɛy试件
    编号
    钢纤维掺量/%FRP 层数/层N/kNɛy
    P11805.00.0024G32321392.20.0088
    P22874.20.0029G33331511.90.0120
    P33917.30.0029G34341657.50.0148
    G11111197.10.0044C11111312.90.0056
    G12121318.10.0063C12121546.40.0087
    G13131409.60.0082C13131787.30.0138
    G14141532.80.0106C21211336.00.0073
    G21211239.30.0061C22221675.70.0125
    G22221351.60.0080C23231931.90.0176
    G23231469.50.0109C31311375.40.0084
    G24241620.40.0136C32321696.80.0145
    G31311283.10.0075C33332065.10.0210
    下载: 导出CSV 
    | 显示表格

    UHPC的配合比见表2. 根据T/CECS864−2021《超高性能混凝土试验方法标准》[13]对UHPC进行抗压强度试验,试件制作时浇筑3组边长为100 mm、钢纤维体积掺量分别为1%、2%和3%的UHPC立方体,立方体的尺寸符合GB/T 50081—2016《普通混凝土拌合物性能试验方法标准》[14]的有关规定. 测得3组立方体的平均抗压强度分别为129.2、144.5、153.3 MPa. FRP力学性能指标见表3.

    表  2  UHPC的配合比
    Table  2.  Mix proportion of UHPC kg/m3
    名称水胶比水泥硅灰石英砂粉煤灰
    配合比0.151.000.321.460.30
    下载: 导出CSV 
    | 显示表格
    表  3  FRP的性能指标
    Table  3.  Performance index of FRP
    型号抗拉强度/MPa弹性模量/GPa伸长率/%
    GFRP23811142.7
    CFRP39612401.8
    下载: 导出CSV 
    | 显示表格

    试验采用的加载设备为200 t压力试验机,如图1. 加载前,应先进行预压,以保证试件轴心受压,并对位移传感器和应变片进行检查和校正;正式加载时,加载速率控制为1.5 kN/s;当荷载达到试件计算强度的90%时,加载速率控制为0.5 kN/s;直到试件破坏后,卸载.

    图  1  试验加载装置
    Figure  1.  Test loading device

    试件应变测点的布置如图2所示,在试件的中部布置4个轴向应变片测量其轴向应变,并将4个环向应变片垂直于轴向应变片布置,用以测量试件的环向应变. 此外,轴向位移通过固定装置两侧的位移传感器获得,荷载由数据采集系统自动采集.

    图  2  应变片的分布
    Figure  2.  Distribution of strain gauges
    2.1.1   GFRP约束UHPC的破坏特征

    G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的破坏形态如 图3(a)~(d)所示. 在加载初期,试件变形微小,导致GFRP未对其产生约束作用;随着荷载的增加,GFRP发出噼啪裂开的声音;当荷载接近极限强度的90%时,UHPC圆形短柱中部的GFRP逐渐断裂;当试件加载至极限强度时,爆裂声响加剧,试件中部的GFRP断裂频率加快,直至整节断裂,试件破坏.

    图  3  试件破坏形态
    Figure  3.  Failure modes of specimens
    2.1.2   CFRP约束UHPC的破坏特征

    C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的破坏形态如图3(e)~(h)所示. 在加载初期,试件无明显变形,CFRP未对其产生约束作用;随着荷载的逐步增加,偶尔听到CFRP破裂的声音,且UHPC圆形短柱中部开始膨胀,CFRP对其约束力也逐渐增强;直至荷载达到试件极限强度的90%时,试样发生显著变形,CFRP从拐角处逐渐断裂,开始与UHPC圆形短柱剥离;当试件加载至极限强度时,CFRP发出爆响,随即被拉断,试件强度急剧下降,此时,UHPC圆形短柱表面产生纵向裂缝,且裂缝贯通至整个试件,轴向应变和环向应变迅速增大,试件破坏.

    图3可知,随着FRP层数增加,其断裂面积逐渐减小. 钢纤维沿裂缝面被拔出,但由于钢纤维在UHPC内部多向分布,发挥了桥接作用,有效阻止了混凝土内部裂缝的扩大和延伸,因此,试件内部的UHPC并没有完全破碎. 钢纤维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改善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的脆性破坏.

    图4为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的荷载-应变曲线(应变大于0为轴向应变,小于0为环向应变). 从图中可以看出,荷载-轴向应变曲线可分为3个阶段:在加载初期,各试件荷载-应变曲线的变化趋势基本相同,此时试件变形较小,FRP对UHPC圆形短柱产生的约束作用不明显,约束试件的荷载-轴向应变曲线与未约束试件的相似,均呈线性增长;随着荷载的进一步增大,UHPC圆形短柱中部开始膨胀,FRP产生的约束应力随之增加,试件的强度不断提高,此阶段的约束应力不断变化,试件的曲线呈非线性发展;在加载后期,FRP对UHPC圆形短柱的约束应力达到极限,试件的荷载-轴向应变曲线基本呈水平发展趋势,该阶段为试件的强化阶段,对比发现,FRP提高了UHPC圆形短柱的强度和变形能力.

    图  4  FRP约束UHPC的荷载-应变曲线
    Figure  4.  Load-strain curves of FRP-confined UHPC

    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的荷载-环向应变曲线同样可分为3个阶段:在初期加载阶段,其与荷载-轴向应变曲线相似,FRP基本没有对试件产生明显的约束作用,曲线呈线性增长趋势,同时,各约束试件在此阶段的荷载-环向应变曲线基本重合,未受到FRP层数的影响;随着荷载的增加,约束试件的中部开始膨胀,环向应变的增长速率加快,同时,UHPC圆形短柱承受较大荷载,FRP的约束力不断增加,此阶段约束试件的荷载-环向应变曲线呈非线性增长;随着荷载的持续增加,FRP的约束应力达到极限,环向应变迅速增大,直至试件破坏.

    2.3.1   约束比

    定义FRP对UHPC圆形短柱的约束应力与无约束UHPC圆形短柱抗压强度的比值为约束比[10]. 不同约束比下试件的承载及变形性能如表1图4所示. 可以看出:试件C12、C22和C32的极限强度相较于C11、C21和C31分别提高了17.8%、25.4%和23.4%,极限应变分别提高了55.4%、71.2%和72.6%;试件G12、G22和G32的极限强度相较于G11、G21和G31分别提高了10.1%、9.1%和8.5%,极限应变分别提高了43.2%、31.1%和17.3%. 由此可得,随着FRP层数的增加,试件的轴向极限强度和极限应变均得到提高,但极限应变的提高幅度更加明显.

    钢纤维体积掺量为1%时,被1层、2层和3层CFRP缠绕包裹的UHPC圆形短柱的极限强度比同条件下的GFRP缠绕包裹的分别提高了9.7%、7.8%和7.2%;钢纤维体积掺量为2%时,上述条件下试件的极限强度分别提高了17.3%、24%和21.9%,极限应变分别提高了38.1%、56.3%和64.8%. 可以看出,CFRP对UHPC圆形短柱极限强度和极限应变的改善程度要明显优于GFRP. 此外,FRP层数和种类的改变实质上反映的是约束应力的改变,由此可见,约束比是影响试件荷载-应变曲线的关键因素.

    2.3.2   钢纤维体积掺量

    不同钢纤维掺量下试件的极限强度及变形性能如表1图4所示. 由不同钢纤维体积掺量下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的荷载-轴向应变曲线可知:随着钢纤维体积掺量的增加,荷载-轴向应变曲线在加载前期并没有受到影响;但在加载后期,试件的极限强度及极限应变均有一定幅度的提高. 而根据试件的荷载-环向应变曲线发现:钢纤维体积掺量为2%和3%时,试件在相同荷载下的环向应变明显比钢纤维体积掺量为1%的试件小,说明钢纤维的体积掺量越大,核心混凝土的极限强度和延性越大. 由此可知,随着加载荷载的增加,钢纤维在UHPC圆形短柱中产生了防止其自身横向膨胀的纤维约束力,在加载后期明显抑制了UHPC圆形短柱的横向变形;且钢纤维体积掺量越大,产生的约束作用越强.

    在加载初期,FRP材料并未产生明显的约束作用. 随着荷载的持续增加,UHPC圆形短柱在受压状态下内部逐渐出现微裂纹,试件的变形逐渐增大并产生侧向膨胀,环向应变迅速增长,此时外包FRP开始参与工作,对核心混凝土提供有效约束,使核心混凝土处于三向受力状态,并限制其裂缝的产生和发展. 随着荷载继续增加,混凝土进入裂缝扩展阶段,其内部裂缝及侧向变形快速增大,FRP产生的约束应力不断提高,直至其达到极限抗拉强度,发生断裂,此时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的轴压荷载达到峰值. 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受力状态如图5所示,图中:$ {{f}}_{{\rm{ccc}}}、{{f}}_{{\rm{coc}}} $($ {{\varepsilon }_{{\rm{ccc}}}}、{{\varepsilon }_{{\rm{coc}}}}$)分别为约束试件、非约束试件的峰值应力(极限应变),${\sigma _{\rm{r}}}$为径向应力,$\sigma $为短柱的轴向应力,$\varepsilon $为短柱的环向应变.

    图  5  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受力示意
    Figure  5.  Force of FRP-confined UHPC circular stub column

    根据已有研究[15-16]可知,FRP是高性能单向材料,抗拉不抗压,因此在理论分析时仅考虑FRP的环向抗拉强度. 当FRP达到其极限抗拉强度时,将不会再对混凝土产生约束作用[17],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时,其侧向受力均匀连续,如图6所示. 图中:ff为FRP的极限抗拉强度,θ 为约束力方向与x轴之间夹角的大小.

    图  6  约束力计算模型
    Figure  6.  Calculation model of constraining force

    根据平衡原理积分可得侧向约束力为

    π0d/2flsinθdθ=2fft
    (1)

    式中:fl为FRP对UHPC的约束力,如式(2);d为UHPC 圆形短柱的直径;t为FRP的总厚度.

    fl=2fft/d.
    (2)

    考虑到钢纤维对UHPC圆形短柱轴压性能的影响,引入纤维约束力,如式(3).

    flf=α1Vflfdfτbond,
    (3)

    式中:${\alpha _1}$为纤维影响系数,取值参考文献[18];Vf为钢纤维掺量;lf为钢纤维的长度;df为钢纤维的直径;τbond为基体黏结强度.

    通过改变试件的约束比及钢纤维体积掺量,研究其对试件峰值参数的影响,各试件的峰值荷载及其对应的轴向极限应变如表1所示. 以试件约束比(fL/fco,其中:fL为FRP约束力fl与钢纤维约束力flf之和,fco为非约束柱的极限强度)为控制因素,通过对试验数据进行回归分析,得到FRP约束UHPC峰值应力及峰值应变拟合曲线,如图7所示.

    图  7  拟合曲线
    Figure  7.  Fitting curves

    图7中:y=(fccc/fcoc)−1,x=fL/fcoc,代入方程最终得FRP约束UHPC的极限抗压强度计算公式,如式(4);y1=(ɛccc/ɛcoc)−1,代入方程得到极限应变的计算公式,如式(5).

    fccc/fcoc=1+2.45(fL/fcoc)0.92,
    (4)
    εccc/εcoc=1+21.75(fL/fcoc)1.62.
    (5)

    为更好地验证所提出模型的合理性,收集文献[10,19-20]中的试验数据进行验证. 表4为文献中FRP约束UHPC柱极限强度及峰值应变的计算值与试验值的对比,其中,fccɛcc分别为极限强度和极限应变的试验值.

    表  4  试件极限强度和极限应变计算值与试验值对比
    Table  4.  Comparison between calculated and test results of ultimate strength and ultimate strain of specimens
    参考文献试件编号Vf/%fcc/MPaɛccfccc/MPaɛcccfccc/fccɛccc/ɛcc
    文献[10] 2130.70.0078175.20.00821.3401.047
    2180.80.0116217.20.01551.2011.332
    2148.80.0073185.30.00971.2451.325
    2162.30.0094211.10.01021.3011.085
    2156.50.0065172.70.00781.1031.202
    2191.40.0104211.80.01441.1071.382
    文献[19] 2226.60.0086264.80.00751.1680.874
    2273.50.0106281.80.00901.0300.853
    2298.90.0115298.20.01070.9980.934
    2254.10.0068267.40.00771.0521.138
    2372.20.0105319.70.01330.8591.263
    文献[20]UHPC-1C1168.00.0068178.10.00571.0600.836
    UHPC-2C1180.80.0073194.20.00711.0740.970
    UHPC-3G1171.50.0076195.00.00721.1370.942
    UHPC-5G1182.00.0073214.50.00941.1781.291
    下载: 导出CSV 
    | 显示表格

    通过上述计算方法所得极限强度计算值与试验值比值的平均值与标准差分别为1.124和0.123,极限应变计算值与试验值比值的平均值与标准差分别为1.098和0.191,这表明计算方法得到的极限应力、极限应变的计算值与试验值较为吻合,考虑钢纤维体积掺量影响后所得的计算公式能够较好地预测FRP约束UHPC的峰值应力和应变.

    通过对已有模型分析,选用Mander[21]本构方程作为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的主动约束模型,将fccɛcc代入Mander[21]本构方程,以此得到FRP约束UHPC的本构模型,如式(6)所示.

    σ=fccxcr/(r1+xrc)
    (6)

    式中:xc = ɛc/ɛccɛc为约束柱的轴向应变;r =Ec/(EcEsec),Esec为约束柱达到极限强度时的割线模量,Esec =fcc/ɛccEc为UHPC的弹性模量.

    从21个约束试件中选取6个试件,分别采用Lam模型[22]、Zohrevand模型[19]、邓宗才模型[10]和本文建立的模型,计算得到相应的应力-应变全过程曲线,与试验结果进行对比,如图8所示.

    图  8  应力-应变曲线对比
    Figure  8.  Comparison of stress-strain curves

    图8中:曲线的前期阶段,所有模型与试验结果无较大差异,后期阶段则差异化明显. 综合对比下,本文建立的模型与试验结果吻合程度较好.

    1) 随着FRP层数的增加,UHPC圆形短柱的极限抗压强度和极限应变均提高,但极限应变的提高幅度更加明显. 试件C12、C22和C32的极限强度相较于试件C11、C21和C31分别提高了17.8%、25.4%和23.4%,极限应变分别提高了55.4%、71.2%和72.6%;试件G12、G22和G32的极限强度相较于试件G11、G21和G31分别提高了10.1%、9.1%和8.5%,极限应变分别提高了43.2%、31.1%和17.3%.

    2) 钢纤维可在一定程度上改善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的脆性特征;适量的钢纤维还可提高试件的极限抗压强度与极限应变. 试件C31的极限强度和极限应变比试件C21(C11)的分别提高了2.9%和15.1%(4.7%和50.0%).

    3) 相同层数及钢纤维体积掺量下,CFRP对UHPC圆形短柱极限抗压强度和极限应变的提升幅度比GFRP更高. 试件C11、C12和C13的极限应变分别比试件G11、G12和G13的提高了27.3%、19.7%和12.0%.

    4) 分析了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的受力机理,在考虑钢纤维体对UHPC约束的影响下,提出了FRP约束UHPC圆形短柱抗压强度和极限应变的计算模型,并进一步给出了FRP约束UHPC的本构模型,计算结果与试验结果吻合较好.

  • 图 1  独立式充放时序C-VF CCM SIDO buck变换器

    Figure 1.  C-VF CCM SIDO buck converter with independent charge and discharge sequence

    图 2  工作时序

    Figure 2.  Working sequence

    图 3  独立充放时序CCM SIDO buck变换器小信号等效电路

    Figure 3.  Small signal equivalent circuit of CCM SIDO buck converter with independent charge and discharge sequence

    图 4  独立充放时序C-VF变换器电感电流波形

    Figure 4.  Inductor current waveforms of C-VF converter with independent charge and discharge sequence

    图 5  独立充放时序C-VF小信号模型

    Figure 5.  Small signal model of C-VF with independent charge and discharge sequence

    图 6  开关频率与谷值电流参考值的关系

    Figure 6.  Relationship between switching frequency and valley current reference value

    图 7  负载不同时的闭环交叉影响阻抗Bode图

    Figure 7.  Bode diagrams of closed-loop cross-regulation impedance with different loads

    图 8  独立充放时序C-VF CCM SIDO buck变换器实验装置

    Figure 8.  Experimental device of C-VF CCM SIDO buck converter with independent charge and discharge sequence

    图 9  iV = 0.5, 1.1 A时稳态实验波形

    Figure 9.  Steady-state experimental waveforms with iV = 0.5, 1.1 A

    图 10  负载不同、负载电压不等时ioa跳变的瞬态实验波形

    Figure 10.  Transient experimental waveforms with sudden variation of ioa under different loads and unequal load voltages

    图 11  负载不同、负载电压不等时iob跳变的瞬态实验波形

    Figure 11.  Transient experimental waveforms with sudden sudden variation of iob with different loads and unequal load voltages

    图 12  负载不同、负载电压相等时负载跳变的瞬态实验波形

    Figure 12.  Transient experimental waveforms with sudden variation of loads under different loads and equal load voltages

    表  1  独立充放时序C-VF CCM SIDO buck变换器电路参数表

    Table  1.   Circuit parameters of C-VF CCM SIDO buck converter with independent charge and discharge sequence

    参数取值参数取值
    Vin/V20Ioa/A1
    L/μH22Iob/A1
    Voa/V12Coa/μF470
    Vob/V5Cob/μF470
    下载: 导出CSV

    表  2  不同工况下闭环交叉影响

    Table  2.   Closed-loop cross-regulation under different working conditions

    输出电压/V负载电流/A负载跳变/AFa
    Voa=12,Vob=5ioa=1.0,iob=1.0ioa:1.0→1.50.0424
    ioa=1.5,iob=1.0ioa:1.5→2.00.0720
    ioa=1.0,iob=1.0iob:1.0→1.50.0173
    ioa=1.0,iob=1.5iob:1.5→2.00.0300
    Voa=5,Vob=5ioa=1.0,iob=1.5ioa:1.0→1.50.0760
    iob:1.5→2.00.0672
    ioa=1.5,iob=1.0ioa:1.5→2.00.0606
    iob: 1.0→1.50.0812
    下载: 导出CSV

    表  3  不同SIDO变换器性能的对比

    Table  3.   Performance comparison of different SIDO converters

    来源 工作模式 输入
    电压/V
    输出电
    容/μF
    输出
    电压/V
    输出
    功率/W
    电感/μH 开关
    频率/kHz
    电感电流纹波率 交叉影响系数 负载瞬态响应
    本文 CCM 20 470 12.0, 5.0 17.0 22 55.1 1.05 0.0128 7.0T
    文献[12] CCM 12 100 24.0, 15.0 19.5 20 68.0 1.48 0.0146 142.8T
    文献[13] CCM 12 470 24.0, 15.0 19.5 50 50.0 1.23 0.1240 215.0T
    文献[14] CCM 10 470 3.3, 5.0 16.1 100 50.0 0.0800 28.0T
    下载: 导出CSV
  • [1] XU J, WENG Z Y, JIANG H J, et al. A high efficiency single-inductor dual-output buck converter with adaptive freewheel current and hybrid mode control[C]//2016 IEEE International Symposium on Circuits and Systems (ISCAS). Montreal: IEEE, 2016: 1614-1617.
    [2] DONG Z, LI X L, TSE C K, et al. Derivation of single-input dual-output converters with simple control and no cross regulation[J]. IEEE Transactions on Power Electronics, 2020, 35(11): 11930-11941. doi: 10.1109/TPEL.2020.2983618
    [3] ZHENG Y Q, HO M, GUO J P, et al. A single-inductor multiple-output auto-buck-boost DC–DC converter with autophase allocation[J]. IEEE Transactions on Power Electronics, 2016, 31(3): 2296-2313. doi: 10.1109/TPEL.2015.2432040
    [4] 杨利亚. 应用于航天器电源系统的多路输出变换器研究[D]. 哈尔滨: 哈尔滨工业大学, 2020.
    [5] 王瑶,陈玲,杨德鑫,等. I2控制单电感双输出buck LED驱动电源交叉影响分析[J]. 西南交通大学学报,2023,58(6): 1248-1256.

    WANG Yao, CHEN Ling, YANG Dexin, et al. Cross regulation analysis of I2-controlled single-inductor dual-output buck LED driver[J]. Journal of Southwest Jiaotong University, 2023, 58(6): 1248-1256.
    [6] ZHENG Y Q, GUO J P, LEUNG K N. A single-inductor multiple-output buck/boost DC–DC converter with duty-cycle and control-current predictor[J]. IEEE Transactions on Power Electronics, 2020, 35(11): 12022-12039. doi: 10.1109/TPEL.2020.2988940
    [7] WANG Y, XU L M, ZHANG L Y, et al. Modeling and stablility analysis of peak-current-mode-controlled SIDO CCM buck converter[C]//2020 15th IEEE Conference on Industrial Electronics and Applications (ICIEA). Kristiansand: IEEE, 2020: 915-920.
    [8] JIN W J, LEE A T L, TAN S C, et al. Single-inductor multiple-output inverter with precise and independent output voltage regulation[J]. IEEE Transactions on Power Electronics, 2020, 35(10): 11222-11234. doi: 10.1109/TPEL.2020.2979893
    [9] DONG Z, LI Z, LI X L, et al. Single-inductor multiple-input multiple-output converter with common ground, high scalability, and no cross-regulation[J]. IEEE Transactions on Power Electronics, 2021, 36(6): 6750-6760. doi: 10.1109/TPEL.2020.3036704
    [10] KWON D, RINCON-MORA G A. Single-inductor–multiple-output switching DC–DC converters[J]. IEEE Transactions on Circuits and Systems Ⅱ: Express Briefs, 2009, 56(8): 614-618.
    [11] WANG Y, XU J P, YIN G. Cross-regulation suppression and stability analysis of capacitor current ripple controlled SIDO CCM buck converter[J]. IEEE Transactions on Industrial Electronics, 2019, 66(3): 1770-1780. doi: 10.1109/TIE.2018.2838103
    [12] WANG B F, KANAMARLAPUDI V R K, XIAN L, et al. Model predictive voltage control for single-inductor multiple-output DC–DC converter with reduced cross regulation[J]. IEEE Transactions on Industrial Electronics, 2016, 63(7): 4187-4197. doi: 10.1109/TIE.2016.2532846
    [13] 周国华,冉祥,周述晗,等. 恒定谷值电流型变频控制CCM单电感双输出Boost变换器建模与分析[J]. 中国电机工程学报,2018,38(23): 7015-7025,7135. doi: 10.13334/j.0258-8013.pcsee.172730

    ZHOU Guohua, RAN Xiang, ZHOU Shuhan, et al. Modeling and analysis of CCM single-inductor dual-output boost converter with fixed valley current mode variable frequency control[J]. Proceedings of the CSEE, 2018, 38(23): 7015-7025,7135. doi: 10.13334/j.0258-8013.pcsee.172730
    [14] 冉祥,周国华,周述晗. 共模-差模电压型控制连续导电模式单电感双输出Boost变换器交叉影响特性分析[J]. 电工技术学报,2019,34(12): 2519-2528. doi: 10.19595/j.cnki.1000-6753.tces.180544

    RAN Xiang, ZHOU Guohua, ZHOU Shuhan. Cross-regulation characteristic of continuous conduction mode single-inductor dual-output boost converter with common-mode voltage and differential-mode voltage control[J]. Transactions of China Electrotechnical Society, 2019, 34(12): 2519-2528. doi: 10.19595/j.cnki.1000-6753.tces.180544
    [15] 王瑶. 电容电流-电容电压纹波控制单电感双输出CCM Buck变换器[J]. 中国电机工程学报,2020,40(10): 3280-3288.

    WANG Yao. Capacitor current and capacitor voltage ripple controlled single-inductor dual-output CCM buck converter[J]. Proceedings of the CSEE, 2020, 40(10): 3280-3288.
    [16] WANG B F, XIAN L, KANAMARLAPUDI V R K, et al. A digital method of power-sharing and cross-regulation suppression for single-inductor multiple-input multiple-output DC−DC converter[J]. IEEE Transactions on Industrial Electronics, 2017, 64(4): 2836-2847. doi: 10.1109/TIE.2016.2631438
  • 加载中
图(12) / 表(3)
计量
  • 文章访问数:  370
  • HTML全文浏览量:  135
  • PDF下载量:  66
  • 被引次数: 0
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22-08-02
  • 修回日期:  2023-01-05
  • 网络出版日期:  2023-12-19
  • 刊出日期:  2023-02-21

目录

/

返回文章
返回